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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章 意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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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十章 意外

    第十章 意外

    「主子,您该用膳了,饭菜都凉了。」

    胤礼坐着,放下手上的书,起身走到饭桌前坐下,拿起筷子,未夹起任何菜,立刻又放下筷子。

    「小果子,都给我撤走了。」

    「主子,您不吃不行啊!瞧你待外头回来后,眉头深锁着,如此闷闷不乐,现在又要饿着肚子,您这样会伤了身子的。」

    「小果子,你在我身边这幺久了,你该明白我伤心的事吧!」

    「是,奴才明白,因为欣儿姑娘。可是木已成舟,主子,您这是何苦呢?」

    「是啊!如今她是我的妹妹了,呵呵。」胤礼冷笑着。

    「小果子,拿酒来。」

    「主子,这可使不得啊!您下午还得去武举场地监看进度,喝酒恐会误事啊!

    胤礼被小果子提醒了这件事,显得无力的叹了口气说:「唉,小果子,你说得对。算了,饭也不用吃了,我们早点去吧。」

    「可主子,主子…」小果子根本挡不住胤礼,胤礼早就起身离开了,小果子只能跟在后头追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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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胤礼只带小果子来到这次武举会场。

    「十七阿哥吉祥。」一位年纪约莫四十几岁的男子,立刻上来迎接。

    胤礼的脸色冷淡严肃回应着:「起来吧!」

    巴哈托没完全起身,胤礼便急着接下来问道:「巴哈托,这会场能赶在过年前完成吗?」

    「回十七阿哥,没问题。」巴哈托显得自信十足。

    「好,不过你务必做到尽善尽美,不得有何差池。」

    「是,奴才明白了。」

    巴哈托话才说完,后头传来叫唤着胤礼的声音。三人齐往后头看着,来者是十四阿哥。

    巴哈托与小果子一样跪了安后,胤礼顺口对巴哈托说:「没你事了,先去忙吧!」

    于是巴哈托就先行离开了。

    「十四哥怎幺会来?」

    「刚才与皇阿玛用膳时,听到他提到这次武举考试交由你来办,十四哥很是高兴,你长大了,皇阿玛也开始付于你大任了。」说完拍拍胤礼的肩,微笑着。

    「是,不过以往这件事,皇阿玛总交由十四哥去办,今年交给我,我实在担心会搞砸。」胤礼那严肃表情下透露着不安。

    胤禵查觉到了,仍鼓励着说:「怎会呢?我瞧这会场你弄得很好,本来十四哥想来协助你的,看来我是不用鸡婆了。」

    「可是…十四哥,我还是有些事情想请教您,还烦请十四哥务必帮忙。」

    「好吧,既然你都开口了,那有什幺问题!」

    胤禵接着说:「好,走吧!」胤禵笑着搭上胤礼的肩,与他还有小果子三人一同去一旁搭好的棚子下坐着。

    「这是什幺?」才刚坐下,马上有人送上一份文件。

    「回十七阿哥,这是会试的名单。」

    「快打开来瞧瞧!」胤禵在旁边指示着。

    胤礼很仔细看着,倒是胤禵在旁嘟嚷着:「什幺嘛!今年人数真少!」

    「少?我算算,也有十个。」胤礼觉得很多了。

    「今年的人才算少了,往年都超过二十几个。」

    胤礼再瞧一眼,回应着:「或许是会试的考官比较严格吧!」

    「今年的主考官是?」胤禵问道。

    胤礼说:「是九门提督-吴六一。」

    胤禵直点头说:「是他,难怪肯定众考生不免碰得一鼻子灰。」

    「那这些可说是精英了。」

    「嗯。」胤禵表情肯定的说。

    十七阿哥把名单交给十四阿哥,十四阿哥好奇的用食指从第一个人名往下划。

    「韩…景…然…?」十四阿哥划到这停了下来,嘴里念叻着。

    「怎幺了,十四哥?这人怎幺了吗?」

    「没,没事。只是觉得那里听过,而且才一名汉人入选呢!」

    胤礼把脸上去再凑瞧瞧文件,看着韩景然的名字,这时想到在汉侍卫军当值的韩景熏,脱口说道:「我想会不会是在汉侍卫当值的韩景熏有关係?」

    「你对他很熟吗?」

    「也不算,见过几次面,没谈话。」

    「是吗?算了那不重要,别谈这个了,我们继续研究要怎幺把会场弄好比较重要 。」胤禵突然觉得无所谓了,把名单顺手就放置桌上,开始与十七阿哥认真讨论着。

    永和宫-欣儿房里

    欣儿只有早上与十四阿哥夫妻俩逛了一下宫里,再与舒舒在房间聊体已话后,待舒舒回去后,她只跟雪月两个待在房里。

    虽然,德妃有派几个奴婢陪着欣儿,可是她还不习惯被雪月以外的人服侍着,于是她差其他人去忙别的事了。

    难得的清闲下午,她坐在书桌前,提起画笔作画,这是她一直以来最喜欢的事。

    当然还有练武,她看着高挂在旁的剑,想想这是在宫里,不比家里,她还是安份点好。

    雪月见欣儿这幺开心的作画,这画面许久不见,她在旁边候着,偶而帮她送茶水、或帮她加件披风,毕竟一月初,外面还冷着。

    天黑,与德妃共进晚餐,第一天进宫并没有什幺事情忙碌就结束了,不同以往的是,如今雪月不能与欣儿共睡一床,毕竟欣儿已是格格身份。雪月只能在轮她守夜的时候,在床铺旁窝着。欣儿心疼着,但是宫中礼仪如此就是,她也只好守着这规矩。

    很快的进宫已经过了日子快过一大半。今天胤禵下朝后,来永和宫向德妃请安,永和宫大厅里,德妃与欣儿母女俩正谈笑着。

    「额娘,自从欣儿来了,您好像就不太注意儿子了。」胤禵坐在一旁听他们对话,德妃一下欣儿长、欣儿短的不停说,听着胤禵吃味。

    「唉,谁叫我儿子没女儿贴心,每天进宫后,除了请安,还是请安呢?」

    听到这德妃这幺说,胤禵也无言以对,毕竟他公务繁忙,的确每天请安后,除了偶而留下来陪德妃吃个饭,几乎都没怎幺陪德妃。

    欣儿见胤禵的模样,不自觉得噗嗤一笑,德妃与胤禵见到欣儿这模样,不禁也跟着笑起来。

    「额娘,你瞧欣儿这模样,是不是比刚进宫前还好?」

    德妃稍低头近看欣儿回应着:「的确,欣儿刚进宫前几日,总是自个与雪月两人关在房里,每每我在外头看到她时,她总是看着窗外,心里不知道在想什幺,要不就安静的作画,脸色也不好看。」

    德妃说完仍继续瞧着欣儿,欣儿被看了有点害羞。

    「额娘,别这样瞧着我。」欣儿脸都红了。

    「呵呵!胤禵啊!瞧我们欣儿,在舒舒常进宫陪她这段时间,心情似乎也开朗不少呢!这件事你算做的好。」德妃没转移视线,反倒拉起欣儿的手拍拍她手背着。

    「额娘,你真的是有了女儿忘了儿子,以前你不总觉得我样样好,怎幺?现在就只剩这个吗?」

    「好好,跟你自个妹妹吃什幺醋,像个孩子似的。」

    「呵呵!也是。那额娘,身为哥哥的我,似乎也该尽点义务。」

    德妃与欣儿都疑惑看着胤禵。

    「你的义务?」德妃问道。

    「是!额娘。快过年了,欣儿来北京也一段时间了,我今天想带欣儿出宫一趟。」

    「做什幺?外头天冷着,待在宫里不是很好?」

    「正如额娘你刚才说的,欣儿自进宫后,也几乎只在永和宫待着,和你与舒舒聊天打发时间。身为哥哥,我想带她出去走走,透透气。现在北京城热闹着,大家都在为过年做準备,我想让欣儿去体验一下北京的气氛。」

    「这…」德妃看看欣儿。

    「好吧!不过别太晚回来了,路上可要小心。」

    「是,谢谢额娘。」胤禵开心回应。

    胤禵接着说:「那…我们这就跪安了。」

    「还坐那?该走了,欣儿。」

    见欣儿仍坐在位子还像在发愣着,上前拉了在座位上的欣儿。

    欣儿被胤禵拉起,脚步没有移动,直盯着德妃瞧。

    德妃微笑着说「去吧!」

    欣儿才点头示意,随后就被胤禵拉出去了。

    这次随胤禵出宫,只有雪月跟着。

    一路上,只有雪月不断探头看着热闹的北京城街道。

    从皇宫上车后,欣儿并没有跟胤禵聊什幺,一路只有胤禵问,欣儿答。

    「瞧你,入宫后,你好像更不开心了?」胤禵无奈问道。

    欣儿此时看了胤禵一眼,再看着窗外的热闹市集,没有回答胤禵的问题。

    「想爹娘是吧!」

    欣儿的心思,被胤禵猜的正着,欣儿点点头。

    「唉,每逢佳节必思亲,其实我听舒舒回家后跟我提到你,我也知道你的状况,所以才会想带你出来走走。现在看来,似乎是反效果。」胤禵脸露无奈。

    欣儿正想告诉胤禵,她很谢谢他的心意,但是,走动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,坐在外头,胤禵的贴身太监拉开车帘向胤禵说:「主子,前头的人群太多了,马车无法前进来。」

    胤禵稍微弯腰起身,拉住车帘向外往看,看了几眼,便坐回位子上,跟欣儿与雪月说道:「前方的路是通往市集的,现在大家都出来採买过年所需物品。我们无法向前了,我看我们得下车走了。」

    「好,我们下车吧!」欣儿答道。

    于是胤禵先起身下车,接着是雪月,然后在马车下面扶着欣儿下车。

    雪月本来就是喜欢热闹,看到人山人海的市集,莫名的兴奋。

    雪月走在胤禵与欣儿前头,指着前方,回头对着欣儿说:「小姐,我们去逛那些摊子好吗?」

    「你先去吧!我在后头跟着。」欣儿没多大兴趣,淡淡的回应。

    胤禵见欣儿这模样,反倒拉起欣儿的手,向雪月说:「走,我们一同过去。」

    「十四哥。」欣儿被拉得紧紧的,胤禵没理会欣儿,三人走到一摊卖饰品的小摊,

    到了摊子前,胤禵才鬆开手。

    摊上多得是玉镯、指环、项鍊等饰品,雪月看着眼睛都发亮的。

    「小姐,这个好吗?」雪月顺手拿起一只玉镯问着欣儿。

    「好。」欣儿显得有些敷衍。

    雪月不满意欣儿回应,嘟着嘴把东西放下。

    「这些东西我看还好,回家后我再拿好东西给你好了,雪月。」

    胤禵这公子哥,根本瞧不上这些东西,拿了几个起来,又放了回去。

    「真的吗?」雪月听到这,眼睛不免发亮。

    「十四哥,别这样。」欣儿却跳出来阻止,但接着说:「雪月,回去后,你就从我的饰品拿你想要的,全给你也没关係。」

    雪月明白欣儿说这话的用意了,刚才兴奋的表情收歛起来,淡淡回应:「是,谢谢小姐。」

    胤禵见欣儿模样冷淡,跟在宫里完全不同,现在完全摸不着欣儿的心思,虽然逛着街,欣儿的心却不在这,只随他们走着。

    胤禵不管一路上跟欣儿说再多的话题,欣儿的回应,却都淡淡的。搞得胤禵都不知道要再说什幺。

    他们走到集市中央,突然有好大一群人驾着飞快的马,急奔而来,嘴里都念着「闪开,通通给我闪开。」

    听到这话的人,都连忙闪开。有一女孩本来牵着母亲的手,却被这人群给挤开,母亲被挤到一旁,小女孩则在原地,而其中有匹马正朝女孩这奔来。

    胤禵把欣儿、雪月带到一旁,但是欣儿目睹到女孩的危险,她用轻功,一个飞身,把女孩快速抱起,但是马儿已快压到她们,她只能选择用翻滚方式,赶紧闪过。

    胤禵与雪月看到这一幕都吓坏了,那孩子没事,欣儿在动作停下后,拥起抱在怀里的女孩,轻声问道:「妹妹,有没有事?」

    小女孩吓得出神,只能头,而她母亲赶紧过来,且向欣儿道谢,欣儿把女孩交给那妇人,在女孩从她怀里,她才意识到自己的手似乎骨折了。

    胤禵与雪月都被刚才那一幕了,都愣了好一会。直到雪月先跑到欣儿旁关心,他才也回神过来。

    刚才那群人的其中一位下了马说:「搞什幺,想吓本大爷的马吗?」

    胤禵本来蹲在地上看着欣儿的伤,听到这话显得气愤,欲要起身。

    不过有人先抢先他一步,冲了上前打了那男子一拳。

    「胤礼!」胤禵看到是十七阿哥,不禁叫了他。

    「搞什幺,敢打本大爷,好,我跟你没完。」男子话才说完,胤礼马上又补了一拳。

    「就打你这败类,有种沖我来。」胤礼欲再补一拳。

    这一拳把男子打趴在地。男子光有胆叫嚣坐在地上不忘叫嚣:「你们不知道我是谁吗?」

    胤禵这时站起,插话说到:「我不知道你是谁,不过你最好报上名来,我会记住你的。」

    「哼哼,听好,别吓到了。我可是”知府黄大人独生子”,我叫黄胜。」

    「黄胜是吧!好,我记住了。」胤禵认真听完后,就不想再理会他,转过身来,蹲在欣儿旁边,瞧看她的伤势。

    黄胜对胤禵的态度变得更加火大,坐在地上咆哮:「无理家伙,对本大爷如此视而不见。」接着对他那群再后头的奴才们动手攻击胤禵他们,谁知道他那群奴才与猪朋狗友们被胤礼的眼神气势吓到了,全都丢下他,落荒而逃。

    「好啊!」黄胜脱口说出,后来见苗头不对,自己起身,拔腿就跑。边跑边说:「不要让本大爷再见到,我今天就放你一马。」

    「鳖三」胤礼丢了这句话,便回头也到站在欣儿旁。

    此时胤禵一把将欣儿抱起。

    欣儿脸红了,直说:「十四哥,你在做什幺?把我放下,我只是手骨折罢了,还能走路。」说完还拍打着胤禵。

    「别吵。」胤禵似乎有些生气,根本不理会欣儿,并左右张望着。

    「十四哥,你的马车不在这吧!坐我的,我们一同回宫吧!」胤礼与胤禵像有默契般的,了解胤禵现在要什幺。

    「好,走吧!」于是胤礼走在前头在人群中开路,胤禵抱着欣儿,雪月则跟在后头。

    四人上了马车后,欣儿与雪月坐在一起,欣儿用左手护着右手,脸色痛到苍白,冷汗直流。胤禵的表情严肃着,胤礼眼神在欣儿与胤禵之间不断交会。

    但是谁也没开口。

    回到永和宫

    欣儿是自己走进去的,因为在入宫后,本来胤禵还试图要从马车抱欣儿改换坐辇

    ,谁知欣儿这下抢先把胤禵的手拨掉,坐辇也不坐,就直接用走的往永和宫。

    胤禵只好请人先去请太医,然后他们也就只好用走的回永和宫

    胤禵一踏进宫门就说:「我先去跟额娘请安,欣儿就别去了,你先回房吧!」

    欣儿点头,没有目光交会,胤禵则与胤礼就这样两兄弟一同往大厅走。

    欣儿与雪月回房后,雪月帮欣儿换了一件乾净的睡衣,小心翼翼的扶欣儿上床。

    没一会儿,也没有通声,房门本来就没关上,德妃娘娘把奴婢们都在后头,她脸色慌张般,先进来欣儿房里,一进来就往床上坐着。

    「伤到手了,那里?痛不痛?」德妃急是急,但是也不敢乱碰欣儿。

    「额娘,别急,先让李太医看看吧!」胤禵与胤禵这时也进来了。

    雪月原本站的位置,她让了给李太医。

    李太医问:「格格,请问您的手,能让微瞧瞧吗?」

    欣儿用左手指着断处,忍痛说:「李太医,是这里,不过我无法伸过去。」

    「是吗?那我摸摸看。」李太医将一条布盖在欣儿手腕上,试按了几下,

    欣儿轻声啊了几声。

    「回娘娘,格格的手臂是骨折了,不过断掉不是太严重,我先帮格格的手固定住即可。

    众人都没说什幺,默默的看太医将欣儿的手用夹板固定,期间欣儿不在发声,虽然痛,但是坚强的忍着,德妃在旁看着心疼。

    「好了,格格,这就行了。」李太医的医术十分高明,没多久就包好了。

    「这样就好了?」德妃却质疑着?

    「回娘娘,是的。只是格格现在必需好好的休息,不要有多大的活动,手就能好的快。」

    「了解了。」德妃说。

    「那幺微臣先告退了。」

    「去吧!」

    太医出去后,德妃继续说道:「欣儿,刚才我已经听胤禵说你受伤的原因,你怎幺能这幺大胆,就像小时候保护胤礼一样,完全不顾自己。」

    「我…」欣儿能解释什幺,这完全是她个性使然,下意识的反应。

    胤禵插话说:「额娘,您别怪欣儿,这全是我的错,我没尽到保护欣儿的责任。」

    「当然怪你!」德妃本来带着担忧着语气跟欣儿对话,听胤禵说完这句,转过头边说还怒视看着胤禵。

    德妃移动身子,往欣儿更靠近些,伸手摸摸她的脸说:「欣儿,瞧你这伤势疼的脸色发白,你还是休息吧!晚点额娘拿好吃的来给你补补身,现在本宫该去回报皇上这件事,免得他担心。」

    「皇阿玛他知道了?」欣儿显得有些过意不去。

    「当然,从你一回宫后,他就知道了,只是前朝的事情他走不开,他要巴海先过来看看,巴海在外头守着呢!」

    「那请额娘代我告诉皇阿玛,欣儿没事,我会好好休息。」

    德妃笑说:「好,乖孩子,那就先乖乖睡,额娘先走了。」

    「欣儿恭送额…」欣儿见德妃起身,想弯身送德妃,却不小心碰到伤处。

    德妃吓得说:「好了,没这幺讲究规矩,别送了。」她连忙把欣儿扶回原位。

    「你们两个,也该离开了。」德妃接着转头对胤禵与胤礼说道。

    「是!」两人齐声回应,胤禵与胤礼两兄弟都用眼神和欣儿道别,便一前一后的跟在德妃身旁离开。

    待他们都离开后,欣儿并没有要躺下来睡觉的意思,反而起身似乎想找什幺。

    「格格,您在找什幺?」

    欣儿在书桌、衣柜里,都用左手翻找东西,不过都没找到。

    「我在找手绢,你瞧见没有?」

    「手绢…」雪月听到反应是惊讶,她知道是什幺,但是显得有些慌。

    「怎幺?你知道吗?」欣儿没查觉雪月表情,因为她还在自己翻着找。

    雪月见欣儿这模样,深怕她弄痛伤口,连忙上前阻止她,好让她停下动作。

    「格格,您别找了,手绢不见了。」雪月拉着她的左手,欣儿不解的看着她。

    「手绢早就不见了。」雪月说。

    听到这句话,换欣儿慌了,说着:「怎幺会不见,在韩府的时候还在啊!」

    「是!在韩府时候的确在,可是在进宫后,我就找过了,不见了。」

    欣儿这会显得没力,默默的躺回床上坐着。

    「格格,对不起,是我没保管好,对了,或许在韩府,改天,我们回去找。」

    欣儿勉强的露出笑容说道:「算了,有些东西,本来就不一定留得住,有机会再说吧!」

    「格格。」雪月叫着,欣儿却累了,躺好转身背对雪月睡着。

    雪月起身为欣儿把被子拉好,轻声的离开房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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